宋府上下那是愁云惨雾,东珠见宋茗微正气定神闲地抄佛经,呜呼哀哉了起来。
“哎呀,我的小姐,你知道外头都怎么传你的吗?那些个京中贵女,没那个本事嫁入镇国公府的,一个个都卯足了劲说你的坏话,恨不得将你踩到泥里头去。你明天还要去相国寺吗?我看过些个日子,等风头过了,咱……”
宋茗微却道:“东珠,您说我明儿个送个什么东西给师父?这佛经抄地如何?”
东珠扶额……
小姐,我刚刚说的话,你竟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啊?
天刚微微亮,宋茗微就和东珠一道出门。
曾氏看了没了好脸,昨晚宋以臣便没有回屋来睡,一个晚上就在书房歇着。
怪这一直闷不做声的庶女给她上了眼药,此刻她有心拖宋茗微一会儿。
“这会儿时辰还早,倒不急着这么早去做早课,你先跟我去给你祖母请个安,她昨日被你气地不轻,好歹也去问问。”
宋茗微自知有错,便跟着曾氏去了。
芙蓉阁之中,丫鬟红烛正给宋茗雪梳妆打扮,心可是咚咚直跳。
“小姐,您这会儿真的要去?”
红烛听了外头管事的消息,说是镇国公世子今日会在相国寺里头等着宋茗微。
她自小伺候宋茗雪,自然知道宋茗雪心系盛怀安,忍不住便说了。
宋茗雪再听说曾氏拖了宋茗微去祖母那,便想要借着宋茗微的名头去会一会盛怀安。
她戴着纱帽,红烛也如此打扮,二人上了马车,李代桃僵。
马车行至郊外,二人还说着话,突然飘来了一阵黑雾。
红烛有些奇怪,撩开帘子,只看到外头厚厚的雾气,竟是连路都看不到了。
“哪儿来的一阵雾啊?”
宋茗雪闻言,探出头来。
“啊!”
车夫阿荣突然转过头来,而那身子尤在前方。
“桀桀。”
令人胆寒的声音从车夫的嘴里发出,,宋茗雪两眼一翻,倒在了红烛身上。
红烛吓得直尖叫。
“阿荣大哥,啊!”
只见车夫的脑袋从齐齐切断的脖子口掉了下来,咕噜一声滚到了宋茗雪的脚边。
宋茗雪哭喊着直踹,那脑袋睁大着眼,竟是一动不动地黏在了宋茗雪的脚边。
宋茗雪疯了似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
蹦!
“小姐!”
宋茗雪趴在地上,血染红了额角边的尖锐石块。
血色如镜宋茗雪看到了红烛狂奔而来,而那本该死了的车夫阿荣却缓缓走来。
到达相国寺的宋茗微并不知道宋茗雪发生了怎样的巨变。
她被僧人安排在了清心阁。
因为她是女儿身,虽是佛门俗家弟子,倒是单独分了一个屋子。
宋茗微将佛经拿出来,细细念了起来。
没一会儿,她就看向外头。
一听到脚步声,她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
“师父什么时候来呢?”她喃喃自语。
今日是她拜师的头一日,师父会来看她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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